这句诗不仅表现了杜十娘对爱情忠贞不渝的态度，更体现了她面对命运压迫时的豁达与洒脱。尽管身陷风尘，但她始终追求真挚的感情，并以生命捍卫了自己的尊严和爱情理想。因此，这句话成为后人用来表达对自由爱情向往的经典语录。
然而，关于这句话的具体作者身份，学术界存在一定分歧。有人认为这是冯梦龙根据当时民间流传的故事进行加工创作的结果；也有人推测可能是某个无名文人在民间口头传播过程中形成的智慧结晶。无论如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已经成为中华民族文化宝库中一颗璀璨明珠，激励着无数人为追求美好情感而不懈奋斗。
总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之所以能够流传至今并深入人心，不仅在于它优美的语言艺术魅力，更重要的是它传递出的那种敢于直面人生苦难、坚持自我价值实现的精神内涵。这也使得这句话超越了时代局限，在现代社会依然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
